『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我会的,”徐子墨点点头。
老者的残魂似乎也撑不住了。
最终伴随着深深的叹息声,迷雾驱散,徐子墨感觉自己的意识又恢复了。
他睁开眼。
又回到了庭院中。
骆明月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公子刚刚……”
“没事,”徐子墨摆摆手。
他再打开盒子时,发现盒子已经没有锁了。
很轻松便已经打开了。
里面正如老者所说,放着一块玉牌。
这玉牌不知是什么材料。
总之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体。
这些字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这令牌我要了,”徐子墨说道。
“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骆明月有些迟疑。
“令牌落在你手上,你也得不到什么,反而会为此丢了性命,”徐子墨说道。
“这令牌我拿了,送你一桩机缘,如何?”
骆明月迟疑了少许。
最终点点头。
徐子墨将令牌收了起来,思索少许,便问道:“你娘除了这个令牌,还给你留下什么没?”
骆明月摇了摇头。
“给我说说你娘的事情吧,”徐子墨问道。
他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有趣了。
人圣的那个消失的弟子。
还有骆明月的娘,怎么会拥有这块令牌。
“我娘不太愿意提过去的事,”骆明月想了想,解释道。
“我只知道,我娘以前在骆府住过一段时间。
后来我快出生时。
她突然离开了骆府,隐居在山林中。
直到她去世,才告诉我这些事。”
“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我与这骆府的关系。”
“看来你娘是不想与这骆府有关联啊,”徐子墨笑道。
跟骆明月简单聊了几句。
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徐子墨在想,他要提前去人圣宫看看。
于是在傍晚时分。
徐子墨一个人离开了骆府。
根据之前骆樊王所说,这人圣宫传承出现的地方,应该在齐城。
徐子墨的速度很快。
当晚出发,在第二天凌晨时,他已经到达齐城的位置了。
这天地间的灵气很浓郁。
普通人看不到,但徐子墨却能看到有一股特殊的气体冲天而起。
这特殊气体应该就是浩然正气了。
人圣有教无类这么多年,他的人圣宫内,早已经养成浩然正气。
徐子墨来到人圣宫前。
只见这里是一片荒漠。
四周没有任何的花草树木。
而在这荒漠中,突然出现的一座宫殿,特别的突兀。
而且宫殿四周,狂风不断的吹拂着。
这可不是普通的狂风,其中夹杂的,应该就是腐蚀毒雾。
哪怕是大圣碰到了,只怕也会化为脓水。
非道果强者不能入。
怪不得之前骆樊王没有进去,而是要等五大势力来。
毕竟在大荒,似乎只有五大势力中有道果强者。
徐子墨周身,有寂灭之力涌动。
他直接冲入其中。
似乎是感知到了闯入者,这四周肆虐的狂风越发的暴动。
“轰隆隆,轰隆隆。”
一时间风起云卷,铺天盖地。
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掩埋。
徐子墨冷哼一声,他周身燃烧着火焰,一般的毒雾在火焰中,都是无法生存的。
但让徐子墨诧异的是。
自己的火焰法则无法消除这些毒雾。
他的皮肤表面,已经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的黑点。
徐子墨感觉的出来,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断的消退着。
而且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开始衰败起来。
“是损失生命的毒雾嘛,”徐子墨暗自想道。
他一挥手。
直接将生命之树取了出来。
散发着磅礴生命之力的大树直接护卫徐子墨周身,将一切毒雾都驱散。
终于,走出了腐蚀毒雾中。
徐子墨这才看清了宫殿的全貌。
这宫殿很朴实,乃是用最普通的砖瓦建造的。
就连窗户,也都是普通玻璃。
这么一座宫殿,只怕放在其他地方,都没人会去注意。
不过宫殿即使再普通、破旧。
但因为有浩然正气的缘故,依旧给人一种伟岸,学海无涯的感觉。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在宫殿门前,有这么一副对联。
徐子墨看着紧闭的大门。
只见这大门口,一共有十八尊雕像。
雕像都一模一样。
身穿黑色的魔甲,一个个威武霸气,带着强烈的战意。
当徐子墨站在雕像前时。
只见这十八尊魔甲雕像开始动了起来。
双眸中,有浓郁的黑气在涌动着。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手里拿着不同的刀枪棍棒。
“圣宫不可随意闯入,”只听有宏伟的声音从魔甲中传来。
“再往前一步,杀无赦。”
十八魔甲开始朝前逼近,想将徐子墨逼退人圣宫的范围。
徐子墨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了。
听我这十八魔甲的身上,全部散发着大圣的威势。
一共十八名大圣。
他缓缓拔出霸影。
手中的刀气在暴动着,四周的虚空如同豆腐般脆弱。
徐子墨直接一刀披在魔甲上,他先发制人。
只听“砰”的一声。
霸影斩在魔甲上,顿时火花四溅。
而魔甲竟然丝毫无损。
“杀杀杀,”十八名魔甲不断的怒吼着。
“你这样是杀不死它们的,”突然有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在人圣宫中,曾经出过一名兵圣。
他打造的兵器,乃是连大圣都无法击穿。
已经直达规则之力的淬炼了。”
听到这声音,徐子墨猛然转过头去。
这里有人,但他刚刚竟然没有半点感知。
只见骆樊王正一脸轻笑的站在不远处。
“是你,”徐子墨微眯着眼。
“唉,何必呢,我本不想暴露身份的,”骆樊王摇了摇头。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挂着邪笑。
双眸中有血光闪烁。
“因为知道我身份的人,都要死!”
这个死字他念的很重。
徐子墨却不在意,而是淡淡说道:“人圣的弟子,你就是那个被天魔石毁了根基的弟子吧。”
“看来你见过那老头了,”骆樊王冷声说道。
“那件东西,应该在你手里吧。”
“你指的是玉牌嘛,”徐子墨问道。
“拿过来,”骆樊王点点头。
“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