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雪花比梅花多了几分白,梅花比雪花多了几分香,这么说起来它们两者其实各有优势,这就好比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优点和缺点,只要我们平时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就一定会有所进步。”
江云珩闻言,态度更恭敬了。
纪云棠能说出这番见解,就说明她自身就是一个极有优势的人。
“夜王妃这番话哲学道理深刻,江某受教了,不知在下能否将这首诗镌抄下来,拿回去跟同窗好友们也分享一二?”
纪云棠点了点头,“当然可以,江公子自便,这首诗能入江公子的眼,帮到各位皇家学院的同学,本王妃也很高兴。”
纪箐箐的脸早就白了,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阴郁,手指甲更是差点戳进皮肉里。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纪云棠怎么可能作的出来这么好的诗词?
要知道,纪梓杭在皇家学院里学习了五年,他的水平也只不过和江云珩不分上下。
就这,江云珩和纪梓杭两人还并列为皇家学院双骄。
江云珩都夸赞纪云棠了,那是不是说明,在他的心里,纪云棠比他自己,甚至比纪梓杭还要厉害?
骆轻歌也很意外,她以为纪云棠会医术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诗词上她也丝毫不逊色。
此刻她对纪云棠的崇拜,更是如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
“父皇,我三嫂把诗作出来了,那现在是不是就说明她赢过纪二小姐了?”
景阳帝皱眉,这个显眼包女儿。
尽管他不想说话,但也不得不承认,纪云棠作的诗很好很有内涵,几乎挑不出来一点毛病。
怕是那些文学大儒,也不过如此。
“夜王妃作的诗十分不错,这轮就算你赢过纪二小姐了吧。”
骆轻歌开心了,纪云棠笑了,她接着开口道:“请问皇上,那刚刚纪二小姐和臣妾答应的赌约,是不是也可以实现了?”
景阳帝也不知道她那个赌约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当是两姐妹之间的一点玩闹互动,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嗯,愿赌服输,既然夜王妃赢了,那纪二小姐就履行约定吧。”
纪箐箐心里咯噔了一下,直觉告诉她纪云棠不对劲,对上她自己肯定没有好事发生。
她眼神希翼,看向纪怀澈求救,“大哥,我……我不……”
哪知,纪怀澈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鼓励道:“箐箐别怕,有皇上在这里,纪云棠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再说了,你的舞蹈在整个京城的贵女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她要跟你练舞,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箐箐,大哥相信你,你是最棒的。”
纪箐箐:“……”
她哪里知道,纪怀澈此刻只是不想因为她惹麻烦。
皇上都发话了,他难道还能帮纪箐箐求情不成?
他总是要为自己,为永宁侯府着想不是吗?
纪箐箐要是聪明,就应该主动站出去,这样也能让在场的各位高看她几眼。
骆轻歌挑衅的看了骆芊雪一眼,继而扭头看向傻站在那里的纪箐箐。
“纪二小姐,请吧!父皇母后和这么多人都在等着你呢,你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纪箐箐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在梅林的不远处有一个搭建好的舞台,通常情况下是供皇上皇后们听戏看表演用的。
此刻,纪云棠和纪箐箐面对面站着。
纪云棠挑眉,笑了笑,“纪箐箐,你准备好让我教你比武了吗?”
“我……”纪箐箐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纪云棠径直冲了过来,她一把抓起纪箐箐的胳膊,肩胛用力,一个完美的过肩摔,就将纪箐箐摔在了地上。
纪箐箐:“!!!”
她后脑勺着地,懵了几秒,直到身上的疼痛传来,纪箐箐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纪云棠给揍了!
她咬了咬牙,瞬间怒不可遏,“你、你说好的教我练舞,怎么能动手打人?”
纪云棠美眸嘲讽,冷冷启唇道:“你怕是傻了吧,我这难道不是在教你练武吗?”
“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多练练,把皮练厚一点,这样我以后打起来你才能扛得住。”
纪箐箐:“!!!”
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纪云棠说的教她练舞,根本就不是舞蹈的舞,而是武功的武。
她反应过来就要跑,还没跑几步,又被纪云棠从后面抓住了肩膀。
“砰!”的一声,又是一个完美的过肩摔。
这一次,纪箐箐直接就是脸着地了。
纪云棠微笑,“跑什么啊,刚刚我可是说过了,要教你练两次武的,不练完你怎么能走呢?”
两人在舞台这边摔的火热,宴会那边的人却是一脸懵逼。
他们离得远,只是隐隐看见纪箐箐摔在地上两次,根本就听不清她们说了什么。
有女子开口议论,“夜王妃这是在教纪二小姐什么舞,姿势看着怎么这么奇怪?”
骆轻歌扬起下巴,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我三嫂教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又哪是你们这种只会花拳绣腿的小姐能看明白的?”
“她愿意亲自下场教学纪箐箐,纪箐箐就应该感恩戴德的拜谢她,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福气。”
众人:“!!!”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她们有些无语,眼前纪箐箐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要是这也叫福气的话,那这福气送给她们,她们都不要。
纪怀澈看向纪箐箐,眼底闪过一抹担忧。
可碍于这么多人都在场,他还是压下了心底想过去看看的想法,安静的坐下了。
只是,微微攥紧的手揭露了他此刻心底的不平静。
很快,纪云棠就过来了,她看向众人,依旧落落大方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和纪二小姐练武,让大家久等了。”
“我在这里跟大家赔个不是,就自罚一杯杏林春吧!”
说着,纪云棠就端起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骆轻歌想要阻止她根本就来不及,她跺了跺脚,声音有些担忧。
“三嫂,你又没做错,干嘛要自罚一杯杏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