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这玉牌可有什么讲究?”
杨修恭敬地对曹操施礼道:
“启禀丞相,据臣查阅古籍,这鼠形玉牌,应当是北方七宿、玄武星宿中的虚日鼠。
臣又仔细调查了这玉牌的来历。
查出这玉牌是盖延后人为报家祖救命之恩,抵给家祖之物。
将这鼠形玉牌与盖家联系起来,这玉牌代表的,应该就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虚日鼠盖延。”
杨修说到这的时候,曹丕刚好引着司马懿进入堂中。
听了杨修之言,司马懿不由一惊。
好个杨修,对光武秘藏一无所知,却能通过一片玉牌,大致猜出玉牌的来历。
有这份机敏,着实算是聪慧之人!
甚至在有些方面,司马懿都自觉比不上杨修。
不过杨修拥有的不过是小聪明,在司马懿看来,这样的小聪明难成大事。
“孩儿拜见父亲。”
“臣司马懿,拜见主公。”
曹丕和司马懿进门,便对曹操施礼。
曹操现在心情很好,抬手对司马懿笑道:
“仲达来啦,孤正找你呢。
刚刚德祖说,这玉牌是从盖家后人处获得。
盖延,乃是位列云台二十八将的开国名将啊。
仲达,你觉得杨主薄说得对吗?
这玉牌,是否与开国名将有关?”
司马懿答道:
“杨主薄所言极是,臣也是这么认为的。”
听了司马懿之言,杨修嘴角忍不住翘起,自信心更加膨胀。
司马懿号称博学多才,也不过如此,到最后还得附和自己的看法。
即便司马懿也猜测到玉牌与开国名将有关,那也没用了。
毕竟是他杨修先说出来的,这笔功劳,肯定要落到自己身上。
曹操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认为,那此事大概是如此了。
不过也不能肯定,还得看看这白虎玉牌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曹操看了看手中白虎玉牌,对曹丕道:
“子桓,这玉牌是谁献上来的?”
曹丕应道:
“启禀父亲,献玉牌之人,乃是校事府校尉汲布。”
“汲布?”
曹操思索道:
“这个人,孤有印象。
可是那个剑术超群的汲布?”
“正是。”
“好,将他召进来,孤要见他。”
“唯。”
曹丕走出堂外,曹操又笑着对司马懿道:
“仲达啊,孤听说,这汲布与你的关系十分要好。
可有此事?”
司马懿连忙对曹操施礼道:
“回禀主公,这汲布与吾妻张春华是师兄妹的关系。
二人曾拜在同一师父门下,学习剑术。
他经常来寻吾妻,因此与臣熟识。”
“原来是这样。”
曹操又问道:
“既然仲达的妻子和朋友都是剑术高手,不知仲达可会舞剑啊?”
司马懿躬身对曹操禀报道:
“禀主公,臣…不会。”
“不会,可以学嘛。
身为男儿,岂能不会舞剑?”
曹操‘铮’的一声,从墙上拔出一柄宝剑,对司马懿笑道:
“此乃孤之倚天剑,用以镇三军之威。
仲达来,用此剑为孤舞上一舞。”
曹操手执倚天剑,来到司马懿面前。
曹操今天心情不错,就想看看司马懿所谓的不会舞剑,究竟不会到什么程度。
是对剑一窍不通,还是谦虚之言。
哪知司马懿吓得浑身颤抖,直接匍匐于地,不住地对曹操叩首。
曹操奇怪道:
“仲达,你这是做什么?
孤是让你舞剑,又不是要杀你。
你怕什么?”
司马懿战战兢兢地答道:
“主公…臣自幼体弱多病,又经历过战乱,亲眼见到百姓被董贼的西凉兵屠杀。
因此臣只要接近刀兵,就忍不住害怕…”
“原来如此。”
曹操彻底失去了考教司马懿武艺的兴趣。
司马懿聪慧是聪慧,可就是太过胆小,身体又太过孱弱。
不敢舞剑就算了,连摸剑都害怕。
这样的人,或许一辈子只能当一个谋士,绝对不可能有谋反的心思。
一个聪慧而又胆小之人,当真不错。
即便是将大军交给他统御,也可放心了。
子桓有这样的人才辅佐,也不是一件坏事。
曹操何等聪明,当然能看出司马懿与曹丕的关系。
自曹昂去世后,曹操并没有想好,究竟选哪个儿子继承自己的位置。
曹操现在的想法,就是且容儿子们去斗。
在斗的过程中,自然会有人脱颖而出。
曹丕、曹植这些公子,能招揽到什么样的人为他们效力,也都是他们的本事。
他将倚天剑往墙上一挂,对司马懿道:
“仲达,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