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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对不住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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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乾川没想到,多日不见的顾斯铭也受了伤。
甚至和他一样浑身包裹绷带,躺在推床上,却满脸殷切地盯着傅安安病房,期盼她早日苏醒。
厉枭打着安安未婚夫的名义,堂而皇之地伫在病房内陪伴她。
而他与顾斯铭,一个是和离的前夫,一个是暗恋她多年的人,都没有合适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陪在她身边。
只能躺在走廊边,一左一右,默默守护她。
这一刻,朱乾川竟然对顾斯铭产生一股诡异的惺惺相惜之感。
不同的是,顾斯铭从未得到过安安的回应。
而他呢,得到又失去。
他们两个人,说不清谁比谁更惨。
想到这里,朱乾川就叹了口气,阴沉了眼眸,“顾站长,我与安安之间恩怨纠葛,确实是我的错,做了很多对不起安安的事,但你并没有。
督军刚登报宣告了安安是他的未婚妻,安安马上就被他的狂热爱恋者柳清如开枪射杀,昏迷四天四夜还没有醒过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督军根本就不是安安的良配。”
朱乾川哼了声,垂下眼睑,掩藏眸底浓重的阴鸷,“顾站长,比起督军,其实我更看好你。”
“因为这么多年,你默默付出,从未伤害过安安,还有你的家人,也都很喜欢安安,安安嫁给你,会比嫁给督军更幸福。”
“我是没机会了,不过,顾站长你还可以拼一拼。难道你宁愿剜心挖肺眼睁睁看着安安嫁给督军,也不愿意为自己争取一把?”
“顾站长,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去堂堂正正争一次。”朱乾川咬着牙蛊惑道。
只要顾斯铭与厉枭争得两败俱伤,最后你死我活的,他就可以稳稳当当坐收渔翁之利。
安安只能是他的。
一日是他的妻子,就一辈子是他的妻子。
“喜欢谁,怎么做,是我的私事,与朱少帅无关。”顾斯铭面色很平静,语气也很平淡。
除了因为受伤而气息有些无力,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翡玉,清寒琅琅,让朱乾川心底涌起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身为男人,却温润有余毫无血性,难怪会溃败在厉枭手底,得不到安安的欢心。
没有激起顾斯铭的血性,朱乾川一声喟叹,静了静,没有再开腔。
倒是沈逸风手里拎了一大包带给厉枭的吃食和换洗衣服,踩着楼梯拾级而上,恰巧听完朱乾川与顾斯铭的对话,脱口而出一句“他妈的”,含在喉咙里,忍了又忍。
傅小姐还在昏迷状态,朱乾川这个王八蛋,就在暗戳戳唆使顾斯铭对付厉哥,真他妈不是人的狗东西。
沈逸风走过去,轻手轻脚把顾斯铭搀扶起来,靠坐在病榻的扶手栏杆上,又塞了碗浓香扑鼻的鸡汤在他手里。
笑眯眯道,“顾站长,你受了伤,多喝鸡汤补血,身体好得快。”
“谢谢。”
顾斯铭接过鸡汤,慢慢地小口小口喝着。
他的伤口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已经不那么疼痛,勉强可以自理。
“小事一桩,不客气。”
沈逸风洒脱的摆摆手,转身面对朱乾川时,脸色一变,皮笑肉不笑道,“朱少帅,听老子一句劝,既然和离了,就别再死缠烂打纠缠傅小姐,你现在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乔曼。”
“别总想着既要又要,凭啥呢?”
“就凭你薄情寡义恩将仇报?”
沈逸风俊脸闪过一抹讥诮,弯下腰,假装脚扭了一下,趔趔趄趄往下扑倒,上半身结结实实砸中朱乾川胸膛。
噗。
一声沉重闷响。
朱乾川被砸得胸口窒息,又痛又闷,差点吐血。
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咳咳……!”
“抱歉,抱歉。”
沈逸风连忙手忙脚乱地爬起身,右手却又不经意地甩了朱乾川一巴掌,斜斜挑了挑眉,说道,“朱少帅,对不住啊,刚才崴了脚,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一巴掌,用了七八分力度。
朱乾川被甩得两眼一黑,脑海里嗡嗡作响,喉咙充斥浓郁的血腥味。
他梗了梗喉结,把那股血气硬生生咽回肚子。
最后还是气得没控制住,眉眼间阴戾遍布,“沈参谋长,我只知道你上了战场,光长个头不长脑子,文不行武也不行,没想到,你好端端的没痛没病,连站都站不稳。才不配位,就别霸占在位置上,占着鸡窝不下蛋,废物一个!”
沈逸风撩起眼皮,痞里痞气地睨着他,“老子再废物,也比不过你,舍弃傅小姐迎娶乔曼那种烂货色,错把鱼目当明珠。”
朱乾川,“……”
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烦躁得他想一枪崩了这条跟在厉枭身边汪汪吠不停的狗。
“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朱乾川冷哼了声,心情暴躁。
“威胁老子啊?!”沈逸风瞥了眼他脖颈处层层包裹的纱布,狠狠嗤笑,“就你这幅病猫狗熊样,傅小姐眼睛不瞎,有我厉哥珠玉在前,她只会选择厉哥,再不济,顾站长也比你好上百倍千倍。而朱少帅你呢,就只配与乔曼那个烂玩意,这辈子永远锁在一起。”
顾斯铭边喝鸡汤,边畅快地听着,嘴角笑容隐隐约约。
碍于自身良好的修养,以及同僚的关系,他没有彻底与朱乾川撕破脸,保留了对方几分体面。
但沈逸风从小痞坏惯了,除了厉枭,天王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
一番凌厉的还击,连消带打,直接撕扯掉朱乾川薄情寡义的脸皮。
朱乾川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几度变幻。
可又不想继续与沈逸风纠缠,打无聊的口水战。
只能瞪着眼睛,看着沈逸风脸上挂着欠揍的笑容,趾高气扬地走开。
病房里。
除了依旧昏睡在病榻上的傅安安,纹丝不动,就只有厉枭,端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细瘦的手腕,一寸寸摩挲。
垂落的眼神,凝在傅安安惨白脸庞上,舍不得移开半分。
沈逸风收了痞笑,把带来的吃食和衣物都放在桌面,慢慢走过去不敢碰他,只低声叹道,“厉哥,你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先吃点东西吧。”
厉枭轻轻摇头,没出声。
忽而,握在手中的细腕轻微颤了颤。
力度很轻,仿佛蝴蝶的翅膀掠过湖面,碧波微微荡漾一丝细纹。
那抹细微波动,被厉枭敏锐捕捉到。
他眸光惊喜,倏然俯身靠向傅安安,用最最温柔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安安,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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