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遇春,你就不要说了。”看着常遇春冷冷的呛声犬养,朱厚照微微一笑说道。
其实朱厚照巳经明白了犬养的心思,扶桑也不是铁板一块都是凶横的坏人,既使曾是坏人,在一定条件下还是会有所改变的,比如犬养,看来当初留着这傢伙到现在没杀,还是有一点用处的,起码会从他口中得到一些信息。
朱厚照猜想的不错,犬养之所以要说刚才这些,一个原因是良心未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觉得朱厚照这人是个硬汉,朱厚照以及同伴的身手和狠辣他可是亲眼看见了,几乎沒怎么动作就扑杀了九个全副武装的人,而且还面不改色,在这人手底下别说使什么么蛾子了,你连动一下歪脑筋的念头都决然沒有市场。
“这位同学,咱们究竟要不要飞往西宁市区?”武剑鸣突兀又问道。
“沒事沒事,照飞就是,我就不信还有华夏的地方是咱华夏人不能去的,看那些扶桑的浪人敢?”朱厚照眼神一冷道。
武剑鸣接着又道:''我估算这里距离西宁市区约莫三千多公里路,正常两小时会到达目的地。因为这架直升机是改装过的,很多的地方都比较先进,速度会比一般的直升机快很多。唯一的不足是耗油大,而且对油质的要求会比较高,一般加油站的油是不能用的,虽然也可以强行使用,但是怕路上会出故障。我看了一下油箱的油可以支持一小时左右,现在已经飞行了二十分钟左右,应该还可以再飞行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后,飞机会到达一个叫做落月的地方,那里有高质油,咱们可以在那加满油,然后就可以一次性飞到西宁市区了。”
说到这里武剑鸣停顿了一下问朱厚照道:“这位同学,你看呢?”
朱厚照点了点头,说道,“这些我都不懂,武兄你认为怎么好就怎么办吧。
朱厚照研究地图的时候看过落月,这是西北的一个交通枢扭,是个边境之地。
果然如武剑鸣所说,这直升机的速度很快,四十分钟后,飞机就到达了那个叫做落月地方的机场,这还是一个挺大的飞机场,而机场上刚好就有一个加油站。
朱厚照他们的直升机徐徐降落,然后就在这里的加油站开始加油。
可正当朱厚照他们的直升机正在加油的时候,意外的情况却发生了。
后面又降落了架标志有扶桑狗皮膏药太阳旗的直升机,一下就冲到了朱厚照他们直升机的前面,里面的人大声叫嚷着叫朱厚照他们直升机滚开,叫加油员先给他们直升机加油。
这还有王法沒有?凡事不都讲个先来后到,扶桑人在华夏的土地上恣意妄为,当是你们家呀?对这伙扶桑人的胡搅烂缠,朱厚照他们甚为感冒。
见朱厚照他们根本就没有要让一让的意思,那伙人可就急鸟毛了。
“有人从直升机下来了。”王漾茗悄声道。
朱厚照抬头望去,只见从直升机下来了一个约莫五十多岁,三角眼,留着仁丹胡,非常的胖,前脑门的头发已经没有,身后还跟着四名手端歪把子机枪保镖,佩着军刀的扶桑老男人。
“八格牙鲁,还不快滚,否则就统统死啦死啦的。”仁丹胡一看见朱厚照他们就挥舞着拳头,沙哑的大声吼道,甚至还做了个用军刀砍头的动作。
其语言和动作当中的嚣张与狂妄简直是展露无遗。
这坏脾气可不能惯着,一听仁丹胡这话,朱厚照眼睛就死死地把这傢伙给盯住。
“你到底是叫谁滚?”朱厚照冷声道。
“叫的就是你们,卑劣的华夏人,竟敢抢在我们大扶桑人前面加油。”仁丹胡依然狂妄得离谱。
“找死!”只听得朱厚照狠狠地从牙缝里迸出了这两个字。
本来朱厚照是再也不想大开杀戒了,无奈是又让人给触碰到了底线,这伙扶桑人是嫌命活太长,想死都挡不住啊。
在仁丹胡看来,驾着军用直升机,身佩寒光闪闪的东洋刀,再带着四名手持轻便歪把子机枪的保镖,吓也会把这几个华夏人给吓死,让开加油位置还不是妥妥的,根本就不应有任何的意外,哪知这几个华夏人根本就没有要让一让的意思。
“快滚!”
“哈哈……等一下还不知是谁滚呢?”朱厚照嘿嘿笑道。
朱厚照这一笑,仁丹胡立即就警惕起来,认真打量起朱厚照来,疑惑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卑劣的华夏人。”
动手的时候已经到了,叔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债多不愁,朱厚照也就不会再客气。
只听得仁丹胡话音刚落,朱厚照一挥手,''遇春、漾茗,你们还等什么?大家一块上啊!”
说时迟那时快,三人几乎是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手里端着歪把子机关枪的那三个人,每人一个武当八步龙心掌风吹荷花左右摆,穿云左旋神速来的招数便极快的把三人打翻在地,并夺枪在手。
“砰砰砰”一阵灼热的火星迸射枪响之后,三人哼都没哼一下,便被突突突地一一点名。
只有一个反应过来的刚要开枪,却被不甘落于人后的武剑鸣一枪贯穿了喉管,血淋淋的去找他们的天照之神报到去了。
仁丹胡看的背后一阵发冷,他见过各种杀人方法,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这几人这样短平快、简单而又有效的杀人方法,这简直也太过恐怖了点。
不过仁丹胡的反应不慢,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好,军刀太远了劈不着,便一只手径直马上就要去兜中抓手枪,可是朱厚照不会给他半点机会,连枪都不用使,脚一扬,地上的一块石子已经被踹起飞出,在虚空中划了一条弧线,竟精准地射中了仁丹胡的眉心,仁丹胡眉心冒出血迹,扑通一声倒地毙命。
仁丹胡临死的时候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死的这么简单,堂堂的扶桑军队里的一个少佐,日清战争、日俄战争、多少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他都不会这么容易的去死,可是现在,他竟然在华夏一个普通百姓用脚踹起的一块石子下就完了蛋。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的意识已经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