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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阿宴啊阿宴,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有点过于高看自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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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段少!"
手下语气恭敬地汇报道:"璩大小姐被谈九叔带走了,目前人就在燕京第一人民医院。"
听闻这个消息。
段徽宴心头猛地一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尤其当得知璩舒玥此刻正和谈洅曦待在一块儿时,他内心的警铃更是大作。
不敢有丝毫耽搁,段徽宴迅速驾车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不断催促自己快点、再快点,心中的焦虑如潮水般愈发汹涌澎湃。
终于抵达目的地,段徽宴三步并作两步冲向璩舒玥所在的病房。
推开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高悬的心稍稍落定——
只见璩舒玥静静地仰卧在病床上,面色惨白如纸,然而原本脸上难忍的痛苦之色却已消失不见。
段徽宴见状,紧绷的神经稍有放松,但下一秒,心头却又燃起熊熊怒火。
他猛地转过头,目光死死锁定坐在床边的谈洅曦,眼神中充满了敌意与冷漠。
谈洅曦似乎对段徽宴的到来并不意外。
他缓缓抬起头,与对方四目相对时,眼中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惊诧。
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往日的淡定从容。
不紧不慢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子,然后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道:
"你来了。"
段徽宴一言不发。
只是用冰冷至极的眼神死死盯着他,那眼神充满了质疑与责备,似乎在无声地质问着: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无比,紧张到连空气都仿佛凝结成冰,让人喘不过气来。
原本就有些清冷的病房此刻更是如坠冰窖般寒冷,气温仿佛骤降好几度。
谈洅曦不禁眉头微皱,心中暗自嘀咕:自己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啊!
但面对段徽宴这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他还是努力克制住内心的不满。
深吸一口气后,尽可能让语气平和一些说道:
“我送她来医院的,她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所以,你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段徽宴猛地用力一推,直接踉跄着退到一边。
段徽宴则快步走向璩舒玥的病床前。
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怜爱之情。
久久凝视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
此时此刻。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已到达临界点。
一场狂风暴雨眼看就要席卷而来。
谈洅曦担心段徽宴会因情绪过于激动而做出过激举动。
于是赶紧伸手紧紧拉住他的胳膊,强行把他拉出了病房。
刚一出病房门。
段徽宴便猛地甩开谈洅曦的手。
转过身去,满脸怒容地瞪着他,压低声音怒吼道:
“洅曦,今天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谈洅曦沉默片刻后,方才慢慢地张开嘴说道:
“她遭人设局陷害服下了不明药物,碰巧让我遇见了这一幕,所以就顺手将她送到医院接受治疗罢了。”
谈洅曦稍稍停顿一下,紧接着又添补了一句:
“她不过只是我相识已久的好友而已,我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想要加害于她的念头。”
段徽宴聆听完谈洅曦所给出的一番解释之后,眼眸之中燃烧着的怒焰终于稍稍减退些许。
他用力深呼吸一大口气,竭尽全力去抑制住内心那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
他心里十分清楚谈洅曦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并且坚信对方无论如何都决然不会做出任何可能会危及到璩舒玥人身安全的举动来。
然而,他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地出声告诫说:
“话虽如此,但你仍需与之保持一定的社交距离。
毕竟她可是属于我的人,我着实不愿意见到你们二人之间存在任何暧昧不明、纠缠不清的复杂关联。”
听闻此言,谈洅曦微微皱起眉头,嘴角边更是流露出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来。
“阿宴啊阿宴,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有点过于高看自身了呢。
实话告诉你吧,对于你的女人,我压根提不起半点儿兴致来。
麻烦你以后也别把你的女人看管得这般严严实实的好吗?”
他慢慢转过身去,正准备抬腿迈步离去时,突然感觉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掌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领。
段徽宴面色阴沉似水,眼神中闪烁着丝丝怒意,语气低沉且充满威胁地吼道:
"你把刚刚说的话,再给老子重复一遍!"
面对段徽宴如此凶狠凌厉的质问。
谈洅曦毫无惧色,反而勇敢地直视对方那犹如猛虎般凶狠的目光。
并用一种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口吻回应道:
"我说,我对你的女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如果你连这一点最基本的信任和自信都缺失掉的话。
那么很遗憾,你压根儿就不配得到她的爱与眷恋!"
话音刚落。
谈洅曦猛地使出浑身力气。

奋力挣脱开段徽宴紧揪着自己衣领的大手。
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迈着大步扬长而去。
段徽宴默默凝视着谈洅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
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来。
其实他心里非常明白谈洅曦向来都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
同时也深知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过于激烈了些。
然而,只要一想到有人可能会对心爱的璩舒玥心怀不轨或者产生非分之想。
即使仅仅只是出于猜测或怀疑,他便觉得怒不可遏、无法容忍!
段徽宴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随后转身返回了病房。
当看到璩舒玥安安静静沉睡的面容时。
他的心头顿时涌现出一股无尽的柔情蜜意来。
谈洅曦行至阴影处,虚脱般倚墙而靠,面色苍白,额头冷汗密布。
心中的不甘、不满与愤怒交织如深海,难以平复。
他分明已竭力忍耐,却仍被段徽宴那番话激得几近失控。
他深知,自己不应与段徽宴起冲突,更不应对璩舒玥存有非分之想。
然而,每次一碰到她的事,心便难以抑制地躁动。
他自知方才言辞过激,但实难忍受段徽宴对璩舒玥的占有欲。
“给……”
赵凌游目不斜视,直接递过一瓶葡萄糖。
“你也未见得好多少,先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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