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璩舒玥不信,她好像做了不该做的的事。
可大脑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想喝水。”
璩舒玥的声音有些沙哑,段徽宴连忙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
看着她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段徽宴才稍微放下心来。
他紧紧抱着住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抱着我吗?”璩舒玥笑着打趣道。
“不打算做点别的,天亮了呢!”
段徽宴看着她那调皮的笑容,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那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再好好‘抱’你。”
璩舒玥因姿势之便,咬了他一下。
“真的不做点别的吗?你不是说要我每天早上吻吗?”
“如果你不嫌弃我没刷牙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开始。”
段徽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却又不失温柔。
璩舒玥用指头扒拉着他的精灵耳,还朝着吹了一口气。
“那我嫌弃,你快放开我吧!”
段徽宴按住她的后脑,让她的头抵在他的颈窝处,哑着嗓子说道:
“嫌弃也没用,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你绑在身边。”
璩舒玥侧靠,唇刚好触在他耳垂上,她轻轻的咬了一下。
“我又不是你的限量黑卡,被你刷爆了怎么办。”
段段徽宴身子一僵,随即手一动,她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
“那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命,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璩舒玥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看着我,璩舒玥。”
段徽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璩舒玥盯着他的鼻翼,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心想,黎舒玥,你在奢望什么?
段徽宴的动作一顿,他低下头,只见璩舒玥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他的心瞬间揪了起来,连忙抬手去擦她的眼泪。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段徽宴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自责。
璩舒玥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段徽宴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他愿意等,等璩舒玥完全接受他,愿意和他分享她的所有。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柔声道:“别哭,我会心疼的。”
璩舒玥任由他的吻落在脸颊上,落在唇上,眼睛却紧紧锁住他的耳朵。
如上辈子他们每次情迷,她最喜欢做的那样。
“段徽宴,你喜欢我吗?”
段徽宴的身子又是一僵,他没想到璩舒玥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个问题。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我爱你,比喜欢多一千倍一万倍。”
璩舒玥听了这话,头插在他的肩窝里。
“可我最喜欢你的耳朵,你都不让我咬。”
段徽宴失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耳垂上。
“只要是你,想咬哪里都可以。”
璩舒玥捏了捻,捻了捏,提了一个建议。
“要不你去打个耳洞吧,那样我就可以挂一个耳环在上面,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捏了,还是时刻陪着你。”
段徽宴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好,等你好了,我就去打耳洞,让你每天都能捏个够。”
璩舒玥闻言,眼睛一亮,高兴地抱住他的脖子。
“真的吗?那你可不许反悔哦!”
护士就在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见两人抱在一起,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段徽宴这才松开璩舒玥,转头看向护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护士小姐,有什么事吗?”
护士看着他们两人,心中不禁感叹,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该换点滴了,段先生,请您让一下。”
段徽宴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照顾病人的时候!
他既紧张又兴奋地忙碌着:一会儿仔细检查输液瓶中的针水是否正常滴注;
一会儿小心翼翼地给病床上的璩舒玥喂食,还要注意食物温度不能太高或太低;
然后又轻轻地擦拭璩舒玥的双手和脸颊,生怕弄疼了她……
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她……
虽然每个动作看起来都有些笨拙和生涩,但其中蕴含的真挚关怀却是无法掩盖的。
原本应该是一幅无比温馨美好的场景,然而就在这时,璩舒玥突然开口说道:
“我不想待在医院里,我想回家。”
上下两辈子加起来,她待在医院的时间比她待在学校的时间还长。
她怕医院,怕到每次进医院都会做噩梦。
然而,段徽宴心中却充满了担忧和矛盾。"成瘾性"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他的思绪之中。
他担心璩舒玥的身体状况,但又不想违背她的意愿。
“好,那我们就回家。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不要让我担心。”
打完点滴后,璩舒玥脚都来不及下地,直接就被段徽宴抱 出病房。
走廊里的人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段徽宴毫不在意,他的眼中只有璩舒玥一个人。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璩舒玥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段徽宴抱得更紧。
“别动,我不想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话一顿,他问道:“璩小玥,你的衣服呢!”
璩舒玥听到这句话,身体微微一僵。
然后轻轻靠在段徽宴的肩膀上,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一些零碎的片段,就像电视画面出现雪花一样模糊不清。
她皱起眉头,试图拼凑起这些记忆碎片。
但它们来得快去得也快,让她无法抓住关键信息。
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失去衣服。
“好像被撕了,应该是医生撕的吧!
好像……我还把那个医生…踢了…踹了…咬了…挠了。
具体是谁,我忘记了,反正不会是你。”
段徽宴听着她的叙述,“好啊!璩小玥,你竟然敢咬别的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