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两个都是头头位,头头位。”
“又是一个男宝宝,哇~”
“幸福吧!”
璩舒玥冷的打颤,“幸不幸福她不知道,只知道两栋房子没了,打不得,骂不得……”
“听见声音了,嗷嗷的。”
“这多好啊,等他俩长大上,左边一个搀着你,右边一个搀着你。”
“我属兔,那俩一个属羊,一个属蛇,这俩属大猫,这家没法安生了。”
“哈~”
“暖男宝宝又来一个。”
“恭喜恭喜,两只可爱的小老虎。”
“都解小便了。”
“老大又开始哭鼻子了,这老二咋不哭呢?”
“璩小姐真厉害,你怀了两个,还怀得这样好,你真厉害。”
璩舒玥透过血水和泪水,两个孩子的脸方方正正的,很干净,很白皙,两个孩子的脚脚像个小粽子。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不这么丑。“”
孩子长得真难看,像谁?
司徒郝然缝合的极为仔细。
“璩小姐,我接生过很多个孩子,这两个已经是最好看的了, 你放心,他们长大一定会很帅气的。”
谈洅曦与段徽宴怕她出来见到他们哭,抹了抹眼泪,坐在椅子上浑身紧绷。
咔哒一声,门打开了,护士抱着孩子。
“恭喜两位,是双胞胎,两男孩,哥哥一个7斤2两,弟弟6斤8两,都很健康。”
段徽宴与谈洅曦听见是两个儿子,默契的收回了手。
谈洅曦OS:生孩子就跟投资一样,生女儿是招财,生儿子是招灾。
段徽宴OS:呜……两情敌,不……呜…是三情敌……呜……
璩舒玥看见他们失魂落魄的样子,OS:这两人真奇怪,她生儿子,他们不开心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虽然有些疼,但是被缠的紧紧的,看起来不像会裂开。
“你醒了?”
“嗯,我要看看我儿子。”
谈洅曦将孩子抱给她看,她看见孩子的脸后,呜呜的哭了。
“怎么这么丑?我能塞回去吗?”
谈洅曦:“塞不回去了,将就吧。”
“呜呜……他们好丑……皮肤还黑……我要白白嫩嫩的儿子……我不要这么黑的儿子……”
“哪里黑了,我看着挺白的。”
“就是黑……呜呜……”
“好好……黑就黑点,健康。”
“像谁?”
“谁也不像,像他自己,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将他们养成白白嫩嫩的帅哥。”
“真的?”
“真的。”
“只能如此了。”
谈洅曦知道孕妇体内会不断分泌激素,在妊娠结束后激素会大幅度下降,这种落差会导致情绪上的波动,他查了很多资料,做足了功课,不厌其烦的安慰着。
“没事,没事,别哭,别哭,乖,没事,有我在,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我好丑……我肯定也好丑……呜……”
“哪里!我们玥玥最好看了,真的,我不骗你。”
“你骗我……呜……”
“没骗你,我们玥玥是最好看的,真的,我发誓。”
“那你亲我一下。”
段徽宴:“……”
谈洅曦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爱你,宝贝。”
谈洅曦亲完后,见她还是不开心,又将她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段徽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将孩子往她怀里一塞。
“你抱一下试试。”
“我不要……好丑……”
“哪里丑,这么可爱的孩子哪里丑。”
“就是丑……”
“你看他眼睛多像我,鼻子多像你,嘴巴也像我,多可爱的孩子。”
“真的?”
“真的,我发誓,他们长大一定是最帅的小伙子。”
“真的?”
“真的。”
璩舒玥抱着孩子,仔细瞧了瞧,心想: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帅。
“好像是有点帅。”
段徽宴见她终于不哭了,松了一口气。
“本来就很帅。”
没过多久,麻药就失效了,她肚子上的伤口疼的要命,她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谁也不想理。
“好疼……肚子好疼……”
谈洅曦心疼的给她擦着汗,段徽宴则是去找医生。
“能不能给她打止痛针?”
司徒郝然:“已经打过了,这针打多了不好,会影响伤口恢复,你给她说说话,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
段徽宴坐在她床边给她讲着故事,她疼的掐他,拧他,他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
谈洅曦则是趁着她不注意,跑出病房抹眼泪。
段徽宴陪了她三天三夜,谈洅曦也陪了她三天三夜。
她疼,谈洅曦心更疼,还是那种无能为力的疼。
第四天,她终于能独立下床走路了,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阳光,心想:终于活过来了。
“你小心点,慢点走。”
“没事,我可以。”
她走了几步,突然停下,然后夹紧了双腿。
“我……我好像尿裤子了。”
段徽宴闻言,低头一看,她身下湿了一片,他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不是尿裤子,是恶露,没事,我抱你去床上躺着。”
段徽宴将她抱上床后,谈洅曦拿着卫生巾走了进来。
“我给她换。”
“你?”
“嗯,你出去。”
段徽宴出去后,谈洅曦将门关上,然后掀开被子,开始给她换卫生巾。
“这是恶露,一般生完孩子都会有,可能要持续一个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个月?那我不是要臭死了?”
“没事,我不嫌弃你。”
“你嫌弃我,我就哭给你看。”
“好好,不嫌弃,不嫌弃,别哭,别哭,乖。”
谈洅曦给她换好后,又给她洗了手,擦了脸,喂了饭,然后才出门。
“怎么这么久?”
“她不想自己吃,我喂的慢了些。”
“辛苦你了。”
“没事,你吃饭没?”
“没胃口。”
“多少吃点,吃完我替你,你去睡会。”
“不用,我不困。”
“不困也去睡,这是医生说的,你四天没合眼了,铁人也熬不住。”
段徽宴闻言,没再拒绝,他吃了饭后,便回房去睡觉。
谈洅曦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卫生巾发呆。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给一个女人换卫生巾,还给她洗手,擦脸,喂饭。
可他现在都做了,还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爱璩舒玥,爱到自己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