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虽然他们这些外界之人的真火杀不死这邪物,但足够给顾雨争取来出手的时间。
曹四喜连连点头保证道:
“三位请放心,除非是遇上那元灵子,我绝不可能对任何人露出杀念!”
许太平见东方月茧考虑得如此周全,当即也对这曹四喜彻底放下心来,转而目光看向远处玉台上的顾雨道:
“顾雨,接下来我分身,会教你一些最浅显的打坐吐息运功之法,到时候你先自己尝试运转你体内那股法力。”
说话间,就只听“轰”的一声,一道分身从许太平的影子之中走出。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术法的顾雨,先是一愣愕然,随后便又连连点头道:
“好的太平上仙。”
在看到分身走向顾雨后,许太平又转头对一旁的东方月茧道:
“月茧,等顾雨学会了最浅显的吐纳调息手段后,便要劳烦你来传授他那套焚元经了。”
这套焚元经,正是之前那神龟所赠的三件重宝之一,玄丹宫老祖所留的仙阶吐纳行功之法。
东方月茧当即点头应下道:
“这自然是没问题!”
在安排完这些后,许太平看了眼曹四喜,直截了当地问道:
“先将你对那元灵子所知的一切,告知我等。”
曹四喜点了点头,在心中梳理了一番,然后才开口道:
“两位上仙,我初次见这元灵子时,她正以一名女子模样在一处乡下书馆之中给附近村中孩童教书。”
“我还记得,那书馆之中孩童,都叫她……红鲤先生。”
一听这话,许太平与一旁的东方月茧忽然齐齐心头一震。
东方月茧在与许太平对视了一眼后,又瞥了眼不远处的顾雨,在确认顾雨正在与许太平的分身交谈后,她当即提起手中春秋笔在三人四周画了一个圈,隔绝了三人的声音。
看着东方月茧做完这一切后,许太平才开口向那曹四喜问道:
“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曹四喜十分郑重地点头道:
“定然不会听错!”
他继续道:
“当时是因为书馆之中有一个顽童偷了我一只糖人,我才追着进到了那书馆,也才会被那化身红鲤先生的元灵子所害!”
东方月茧看了眼许太平,随后皱眉道:
“听起来,跟顾雨那红鲤先生有些相似,但二者出现的时间间隔了五六十年。”
许太平点了点头,随后向那曹四喜道:
“继续。”
曹四喜想了想然后继续道:
“我被那元灵子所害后,再醒来就是在这洞府之中了,我只记得他当时每日都会将许多孩童带进这洞府,然后便会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
“在发现我觉醒了灵智之后,他一开始想让我来做这件事,但可能是看我笨手笨脚,便便只让我送那些奄奄一息的孩童上路。”
东方月茧听过这话后,一脸愤怒道:
“这血修手段果真当得起人神共愤四字!难怪整个血修一脉,都被上清修行界杀得一干二净。”
“只是没想到,这上清界绝迹的血修一脉,竟是会出现在这根本无法修行的葬仙墟!”
曹四喜在听到这话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当即眸光一亮道:
“我好像也听那元灵子说起过上仙您这类似的言语!”
东方月茧马上问道:
“什么言语?”
曹四喜认真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我记得他有一次在修炼后,很是愤怒地指洞顶骂着说,我元灵子早晚有一天要将血魔功修至大成,然后回到上界,将上清界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老狗杀得一干二净!”
许太平闻言当即蹙眉道:
“这元灵子竟是来自上界的邪修?!”
东方月茧同样一脸骇然道:
“玄丹宫是怎么看管这葬仙墟的,竟是让上界邪修竟然逃到了这里!”
东方月茧马上又向曹四喜问道:
“这元灵子,还说过什么别的话吗?”
曹四喜努力回忆了一番,随后摇头道:
“这元灵子在苏醒后,要么在洞府外拐骗孩童,要么在洞内修炼,极少开口说话。”
东方月茧叹了口气道:
“我们对这元灵子,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许太平并未纠结此事,而是直接向曹四喜问道:
“这次苏醒后,那元灵子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
曹四喜一脸严肃地回答道:
“元灵子给我留话说,让我守住这洞府,不管门外来的是谁都不要不开门,能够多守一日是一日。”
“还说,只要我能够撑过这段时日,等他回来时,他便会带我永远离开此地,去到那一处仙界一般的存在。”
东方月茧听过这些话后,当即皱眉问道:
“那你先前所说,他口中的大机缘呢?”
曹四喜那具骸骨当即“啪”的一声一拍脑袋道:
“我差点把这事忘了。”
说着,就见他那具骨架张开嘴,从口中吐出一卷兽皮,然后双手托举着那卷兽皮道:
“这是那元灵子走时遗落在洞府之中的一幅藏宝图。”
许太平当即接过那卷兽皮,缓缓展开。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一行血字:
“血祖苏醒日,吾等归乡时。”
而等那卷兽皮完全展开后,只见那兽皮上赫然绘制着一棵只剩下枝丫的巨大榆树。
东方月茧看着兽皮上画着的那棵巨大榆树,很是诧异道:
“这棵大榆树,难道便是那元灵子口中的大机缘?”
说着,她习惯性地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许太平,但却发现此刻的许太平好似失了神一般,怔愣在了原地。
东方月茧当即试探着问道:
“太平大哥,你这是发现了什么吗?”
许太平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道:
“这棵大榆树我见过。”
没错,这棵大榆树,便是许太平大推演之力所化神魂印记内的第四道画面中的那棵大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