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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把公孙琼英送回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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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乐:“……”
别说他不向着自家公子,真的,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家公子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容世泽求仁得仁,落水之后,还出去吹了半夜的凉风。
是真的染上了风寒。
天快亮的时候,竟然还因为发烧晕过去了。
人被抬回容府的时候,嘴里还在嘀咕着:“能找到,我一定能找到那些纸沫……”
最后将王氏心疼得不行。
容太傅得知了一切,脸色也极不好看。
……
夜间。
一条小道上,吴梓健手里提着灯笼,一人独行,他刚送参加完佛会的姬纾回府,这才回自己家中。
路过巷口的时候。
容枝枝忽然出了声:“吴公子!”
吴梓健脚步一顿,看向容枝枝,见着她身边带着不少仆从,他笑着走到了容枝枝跟前。
开口道:“见过县主!县主这个时辰在这里,难不成是在等在下吗?”
容枝枝微微一笑:“既然吴公子都知道我在等你,想必你也知道,我寻你的原因了吧?”
吴梓健摇摇头,一脸疑惑:“那在下还真的不知道,不知县主可否明示?”
容枝枝上前一步,冷了语气:“王五,你真当我认不出你的脸?这几年来,你这张脸时刻出现在我梦中,叫我恨不能将之划烂!”
吴梓健听完,一脸惊恐地后退了一步:“县主,您到底在说什么?上一次林家的诗会,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你会不会是认错人了?莫不是你说的那个王五,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小人名叫吴梓健,我母亲叫吴桂芳,相信这些县主不难打听到!”
容枝枝:“那不如你解释一下,你为何与当初落下山崖的王五,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你们正好出自同一座山?”
吴梓健耸耸肩:“这一点我如何会清楚?县主你不如自己去找证据,若您当真有证据,我自然是认罪的!”
“可您若是没证据……我好歹将来也是大长公主的驸马,可是由不得县主您胡乱冤枉!”
容枝枝:“你便这样笃定,我没有证据吗?”
吴梓健一脸讥诮:“若县主你有证据,眼下站在这里等我的,便不是县主了,而是府衙的人不是吗?”
容枝枝笑笑,转而试探道:“其实本县主一直想知道,真正的吴梓健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若是吴桂芳知道,侍奉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吴梓健一听这话,脸色便冷了下来。
攥着灯笼的手也收紧了,盯着容枝枝道:“县主,我就是吴梓健!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挑拨我与母亲的关系!”
“此刻我还能当你是在与我开玩笑,可若当真影响到我母亲,在下不会坐以待毙!”
话到这里。
他还警告道:“县主,该过去的事情,还是早点让它过去,没必要纠缠不放,将人逼上极端,破坏所有人的好日子!”
“我言尽于此,县主你好自为之!”
话说完,吴梓健提着灯笼,转身离开。
容枝枝目送着他离开后,回了自己府上,吴梓健看似什么都没承认,但是对方已经暴露了软肋,吴桂芳!
且不知道王五为什么会这样在意吴梓健的亲娘,但只要对方有了软肋,事情就好办多了。
事情已经有了计较,可夜间,容枝枝没怎么睡着。
不知道为何闭上眼,脑海中就是那会儿在河边,自己忽然抱着沈砚书的画面。
这令她脸颊发烫,索性忍不住坐起来,将自己的脸搓了搓。
这样的动静,自是把外间小塌上的朝夕也惊醒了。
忙是问道:“姑娘,您怎么了?可是要喝茶?”
容枝枝哪里好意思说自己都嫁过一次人了,今日却是被自己这样一个小动作,就搞得面红心跳,浑身不自在?
于是立刻躺下,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顶:“没什么……我很好,你快休息吧!”
朝夕觉得自家姑娘有点儿不对劲,跟平常很不一样。
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一般。
她悄悄地问了一句:“姑娘,您是不是有点儿……喜欢上相爷了?”
容枝枝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否认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哪里有喜欢他?我与他之间的婚姻不过就是合作。”
“你莫要看我今日抱着他,那只因我那会儿情绪上来了,与情情爱爱的,断然是没有半点关系!”
朝夕:“那……”
容枝枝没给朝夕说话的机会,又忙是道:“你可别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没有必要骗你不是?”
朝夕抽搐着面皮道:“姑娘,奴婢也没说不信啊,您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活像是被奴婢说中了心事一般!”
容枝枝:“……”
朝夕接着道:“其实奴婢也觉得,相爷这个人挺好的,若不是相爷满心都是帮您实现心愿,二公子就真的将您给坑了。”
“其实您就算是喜欢上相爷,奴婢觉得,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啊……”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喜欢相爷那样的男人,只能说明您有眼光,这是光荣,又不是耻辱。”
朝夕觉得,便是哪一日,她家姑娘与相爷和离了,与相爷的这一段婚姻,那也是姑娘的成功史,这个前夫是拿得出手的。
哪里像那个齐子赋,说出去就是姑娘人生的污点。
平素里十分稳重的容枝枝,叫朝夕说得脸颊更红:“好了,好了,这话日后莫要再说了!”
朝夕看着自家姑娘又躺回去,心里只觉得好笑,她跟了姑娘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姑娘为了哪个男子这样过。
还当真是被玉嬷嬷说中了,有时候事情不够好,便说明更好的还在路上。
相爷才是她家姑娘的正缘?
……
翌日一早。
容枝枝刚起,玉嬷嬷便来禀报:“姑娘,那公孙琼英,已是在我们门前,哭了好一会儿了,您……见不见她?”
容枝枝奇怪地道:“她来我们门前哭什么?”
玉嬷嬷:“好似是说,相爷把她送您的银喉长尾山雀还给她了,并叫她今日便收拾好东西,遣人送她回乡下老家!”
容枝枝:“……”
沈砚书这处理事情的手段,着实是令她……始料未及。
这会儿,公孙琼英的痛哭声,还隔着院墙传了进来:“表嫂,我知道错了表嫂!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想回乡下,求求你了,你让我留在京城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碍你的眼!我看到你就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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