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我男人行不行的,那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吗?
顾婉宁斜了她一眼,“怎么,你要跟我抢男人吗?”
你关心得有点多啊!
说话间,她还做了抹脖子的动作威胁。
仪灵回以白眼:“我要是真和你抢,还有你什么事儿?我都说了,不稀罕打女人的男人。他只是现在不打你,不代表以后也不动手。男人劣根难改的。”
顾婉宁:“什么叫你要抢,有哦什么事?我没你好看吗?”
“好看有什么用?单纯!”仪灵道。
“你是公主,我爹还是首辅呢!”
顾婉宁表示,女人不能认输。
“不和你扯了,你不懂。”仪灵含糊其辞,“我就问你是不是吧!”
顾婉宁:“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真的不行了。啧啧,看着人高马大的,怎么就不行呢?真是个废物。”
“喂,你这样说我男人,小心我会翻脸。”顾婉宁狠狠瞪她,“我说的是真的。”
“你怎么这么小气,亏我那么喜欢你。”仪灵气呼呼地道,“你这不是和你好,所以才特意问问,看看能不能帮助你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
“不是,”顾婉宁惊讶,“你们那里也有吕洞宾?”
吕洞宾不是中原的神仙吗?
怎么还影响到了南疆?
南疆地理位置很偏,从前甚至和中原不接壤。
直到后来中原和南疆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南北夹击,瓜分了夹在中间的上越国,然后就接壤了。
但是两地的风土人情,应该截然不同。
“当然了。”仪灵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当初中原和南疆一起灭上越,你当时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南疆的公主嫁到了中原,中原的公主嫁到了南疆,成了亲家,一起搞事情呗。两国互通有无,不是很正常吗?”
顾婉宁:偌大的国家,还得换亲啊!
这陋俗不好。
“你们中原吃的很多调料,都是从我们南疆传过来的呢!”仪灵哼哼着道。
说到这里,顾婉宁可就来了兴趣,“那你们还有什么作物没传过来?你们那里都有些什么粮食?蔬菜水果呢?”
职业病,没办法。
仪灵摆摆手:“那些回头你真感兴趣的话,我找个人让你问。别问我,我不感兴趣。我今日是和你说徐渭北的事情的,你到底关心不关心你男人啊!”
顾婉宁幽幽地道:“我自然是关心的,但是我不希望别的女人关心他。”
“给他治病也不行?”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想帮你找人给徐渭北看看,说不定能给你一个正常的男人。”
“找人?找谁?”
“你这个也不知道!”仪灵口气嫌弃,“你不知道我们南疆的巫医很有名吗?”
“不知道。”
“孤陋寡闻,哼!”仪灵开始自卖自夸,“我们南疆有巫医四个大家族,边、仪、苏、宁,这四个大家族以擅医而闻名,各有传承,都很厉害。”
边?
顾婉宁想到了边大夫。
之前徐渭北好像提过,说边大夫的老家在南疆边上,难道其实他就是南疆人?
还有仪?
“包括皇家?”顾婉宁问。
“那是自然。”仪灵一脸骄傲,“除了边家,其他三家都做过皇帝。”
“啊?”顾婉宁愣住了。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仪灵告诉顾婉宁,南疆的皇帝换过好多次,但是都是这三大家族的人,因为南疆主要这几个家族的人最多。
仪家之前,天下是姓苏的。
“中间的事情很复杂,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总之,我们都很擅医。”
“你不会要毛遂自荐吧。”顾婉宁用狐疑的眼神看向她。
“我不会医术,我懒得学,学医多累啊!我都是公主了,吃喝玩乐就行,学什么学!”
顾婉宁看着振振有词的咸鱼,默默告诉自己,她不羡慕,她真的不羡慕。
“我说的是我哥。”仪灵道,“我哥医术很好的。”
“你哥?”
仪灵表示,是的,她哥叫仪修。
一休哥!
顾婉宁脑海中立刻响起了小时候的旋律。
“我哥日后会继承仪家医术这一脉。”仪灵骄傲地道。
“不是说,你们南疆那边继承人是择优选用吗?”
“对啊,我哥就是最优秀的。而且学医苦,我们都巴不得有人出来挑重担,省得万一我们哪个被指派去学,那就太惨了。”
顾婉宁:“……你学什么?”
“我学巫。”
“你会巫术?”顾婉宁震惊地瞪大眼睛。
“对呀,因为巫已经失传啦。”仪灵道,“所以什么都不用学,坐在那里,假装会就行了。”
顾婉宁:“……”
好吧,原来就是个吉祥物,那你确实挺合适的。
仪灵道:“让我哥给徐渭北瞧瞧,能治你不就好了?”
顾婉宁表示,她不用,她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但是她纠结的是,徐渭北显然不可能放下这件事。
要不要去试试呢?
不去试,怕错失机会,毕竟南疆这些她不懂。
不懂的就有希望……
但是去试的话,万一不行,岂不是又给徐渭北一次打击?
而且徐渭北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在意这件事?
不太行啊!
想到这里,顾婉宁就有些犹豫。
而仪灵还在吹自己哥哥的丰功伟绩,并且硬把顾婉宁拉到了驿馆,让她见“一休哥”。
“一休哥”相貌堂堂,温文尔雅,身上带着好闻的药香。
对顾婉宁,他礼貌客气。
顾婉宁觉得,都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一休哥真的不错哎!
要是两国还联姻,她强烈建议让一休哥“嫁”到中原。
不管便宜了哪个女子,总归是中原姐妹有福了。
但是当仪灵叽叽喳喳说出来了事情的始末后,仪修却直接拒绝了。
“这个我看不了,我不擅长。”
顾婉宁因为他的态度而感到惊讶。
因为前一秒钟,仪修脸上还带着笑;下一秒,立刻不近人情,冷酷拒绝。
他和徐渭北,从前也没什么仇恨吧。
徐渭北是在西北让敌人闻风丧胆,和南疆没有仇怨啊。
为什么她感觉,仪修不是治不了,而是根本就不想给徐渭北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