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五人被方诺喷完后,虽然气愤,却也无法反驳。毕竟方诺说的都是实话。在学术方面,他们还真不是方诺的对手。
更为搞笑的是。五人现在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秦鹤。他们五人心想。既然大家都被喷了。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秦鹤此刻也突然感到心中发毛,双目锐利的望向方诺,意思在警告方诺差不多得了,给老夫留一点面子。
可方诺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现在已经疯了。得谁咬谁。
“大师兄,我喊你一声大师兄,那是给老登面子。你也就年岁比我大点,占了个先来后到的便宜。别以为是你在文学院的身份。就你文学院那点破事,我都懒得说你。岚山六院中,文学院是最早成立的几个院之一吧。到现在好说歹说几百年了?你们连文字都没研究明白。还文宗泰斗。我呸。”
秦鹤听完这话也绷不住了。瞬间血气上涌,双目通红。眼看就要脑溢血了。他再也顾不得自己平常德高望重的形象,一把薅住方诺的衣领怒吼道:“你个混蛋。你今天给老子把话说清楚。我文学院怎么就连文字都没研究明白了?你要是不说明白。就算有老师护着你,老子今天也要活剐了你。”
其余几人见秦鹤动了真怒。连忙上前拉架:“大师兄,大师兄息怒,小师弟心直口快不懂事,你消消气,消消气。”
“滚,都给老子滚,你们几个都是他娘的软蛋,身为一院之长,这些年都白活了。连他一个小娃娃都能质疑你们,你们的自信呢?你们的底气呢?”秦鹤怒骂道。
几人无一不是羞愧万分,可却始终不敢反驳。毕竟他们自己的事自己清楚。方诺刚才那些话,无一不是击中了他们的软肋。
“呵呵。大师兄啊大师兄,你把爷给整笑了。你还好意思说他们。他们不行,说的就跟你行一样。你不是想知道吗?老子现在告诉你。你文学院在老子眼里什么都不是。”
秦鹤闻言,深呼吸了几下,一把把他推开,目光冷冷的说道:“好好好,你说,你小子说。我看你小子能说出些什么道理来。要是你小子跟老子胡搅蛮缠,老子会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鹤语气虽然比之刚才要缓和不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秦鹤现在已经是处于暴走的边缘。
“啧啧啧,还跟老子拽上文了。还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也对,文学院院长嘛。别的不会,尽学会拽词了。你不是牛吗?那你告诉我。你文学院研究来研究去,怎么也没见你们把这八国的文字统一一下啊。”
“呵呵,说起来真是特么的搞笑,八个国家,八种文字。你们文学院不但没想过统一,竟然还觉得理所当然。还文宗泰斗呢。尼玛,连个字都玩不明白,还文宗。笑死个人了。你知道吗?现在老子找本小说来看,还特么的要找翻译。操。文字写法不同就算。猜猜也能糊弄过去。”
“最搞笑的是,有的字明明完全相同,可尼玛换个国家意思就完全不同了。你觉得这正常?还是你压根没敢往这方面想过啊?文学院都成立几百年了?我真搞不明白这几百年里你们都在研究些什么玩意?还好意思舔着个脸说让我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那你现在告诉老子。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方诺是一点面子也没给秦鹤留,杠精的世界永远没有认输二字。
秦鹤闻言,整个如遭雷击,浑身就像筛糠一样的颤抖了起来,眼中的精气神肉眼可见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颓废和失落。
要不是身边有人扶着,估计秦鹤都已经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现场顿时落针可闻,方诺刚才那番话他们都听到了。纷纷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越想越觉得还真他娘的是这么回事啊。
别说方诺了。就连他们这些所谓的院长,有时候看书都要配本翻译在身边,以及时查阅因为地域的不同,而造成文字意义的不同,以免产生歧义。
以往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想想,不就正像方诺说的那样,这太特么的搞笑了。
良久后,秦鹤推开身边扶着的两人,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是师兄学艺不精。堕了我岚山阁的名头,等回去后,师兄就向老师辞去院长一职。”
“师兄,你糊涂啊。你可千万不要被这臭小子两句话就给绕进去了。”
“对啊师兄,你可千万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岚山阁还要你主持大局啊。”
其余人听闻秦鹤心神退意,全都上前劝了起来。
方诺此刻也发泄完了。整个人也清醒不少。瞬间就有种想抽自己两巴掌的感觉。这下可玩大了。直接把秦鹤的道心给干碎了。
“呵呵,呵呵,大师兄。别吓唬小弟好不?小弟和你闹着玩呢。你咋还当真了呢?你瞧我这张臭嘴,该抽,该抽。”说完便当着秦鹤的面,结结实实的抽了自己几下。声音清脆响亮。
秦鹤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的对,我文学院确实连字都研究明白。师兄心中有愧啊。小师弟你今日之言,方才让师兄醍醐灌顶。这文学院院长。师兄实在没脸在干下去了。”
秦鹤越是这样说,其余人就更是吓的亡魂皆冒。田雍一把揪着方诺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小子,要是今天你不把大师兄给劝住,你哪都别想去了。这个文学院院长就你来干吧。”
方诺闻言浑身一寒,立马对秦鹤说道:“大师兄,你还能不能有点担当?”
不等秦鹤回话,方诺便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好歹干了这么多年的院长,如今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第一时间想得不是去怎么解决,而是想到逃避。你这么做,还是我心目中最崇拜的那个大师兄吗?”
秦鹤听到方诺这样说,脸上的血色才稍微恢复了一点,毕竟那句心目中最崇拜的大师兄,确实听着那是非常的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