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得,看着架势,想要重温旧梦是不可能了。刘文宗只好也洗漱一番,和吴若涵一起出了酒店,开车赶往莫春兰的酒店。李玉茹已经调到了三岭市,刘文宗本想打电话给她的,但是看她新官上任估计很忙,也就算了。
莫春兰早就在花店等着了,看到两人到来,莫春兰非常的高兴。这一年多,和刘文宗的鲜花生意,让她赚了不少的钱。刘文宗的鲜花质量非常好,从刚开始十万支的采购,到最后已经达到百万支的收购数量。而她也成为了三岭市周边最大的鲜花批发商。
这一次双方见面谈的是收购的价格问题。从一开始的两块五一支,到后来的三块钱一支,这价格一支维持着。吴若涵觉得这个价格需要变动了。因为不同季节鲜花的价格差异很大,每次都是三块钱一支,鬼谷很亏。
刘文宗对此没有意见,吴若涵是当家人,她做的事是符合鬼谷的利益,他自然是支持的。双方在莫春兰的花店办公室坐下,吴若涵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莫春兰知道二人的来意,听吴若涵说完话,笑道:“修改价格,我没意见,我希望浮动控制在一块钱之内。超过四块钱我可就无法承受了。”
“莫总这么说,我也不可能把价格修改的多么高不是,毕竟我们两家是长期的合作伙伴了。根据花期的不同,价格在三块钱到四块钱之间波动,这个提议我是赞同的。”吴若涵说道。
“那就行,具体花期的价格需要定下来吗?”莫春兰问道。
“这个我们的销售部那边到时候会和莫总详谈的,我只是来探探莫总的底。”吴若涵笑得很是开心。
“吴总真是厉害,我主动缴械,真是先输一局啊。”莫春兰摇了摇头,对自己表现的太急切而不满。不过,她对刘文宗这个合作对象真的看得很重。整个西南部,刘文宗提供的鲜花质量最好,卖的最好,这也是她崛起的原因,自然不想因为价格问题和刘文宗他们中断了合作。
“这样合作才愉快啊。这样吧,我请莫总吃饭。”吴若涵笑道。
“那感情好。对了刘老板,我也准备扩大经营范围,你那里还有什么畅销的东西?”莫春兰转向了一边没说话的刘文宗。
“你想卖什么?”刘文宗反问道。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扩大花店的规模为好,还是另开项目。”莫春兰说道。
“这样吧,卖水果吧。我打算下一步搞点水果。”刘文宗说道。今年新开辟出来一千多亩地,刘文宗打算拿出一半的地方种植水果,毕竟鬼谷的东西不能老是就那几种啊。
“也行。大概什么时候能上货,我这边还即使把店铺搞好。”
“开春吧。我觉得你最好做个水果批发吧,做销售太浪费你的才华了。”刘文宗笑道。
“那行。等我把店铺搞好,看看周边的水果市场,到时候我们在签订具体的订购数量。”莫春兰点头答应。
双方谈好事情,吴若涵做东,三个人到附近的饭店简单地吃了一顿饭。吃过饭后,刘文宗和吴若涵告辞离开。下午两点半,他们要和夏建军他们会合,开一个简单的会议,晚上五点就会去三岭市阳光大酒店里参加慈善晚宴。
下午的小会上,刘文宗再次见到了林佳佳。林佳佳本来神色自然,可是看到刘文宗后,瞬间就不淡定了,红着脸低下了脑袋。刘文宗坐下来后,煤矿土豪何老板再次凑了过来。
“兄弟,我发现林佳佳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啊。”何老板贼贼地笑道。
“呃?何老板,这话是咋说的?”刘文宗不解地问道。
“哈哈……”何老板发出一声贼笑,凑到刘文宗的耳边说道:“你不了解林佳佳吗?”
刘文宗郁闷了一下,他怎么会了解林佳佳。虽然他是桑兹县的人,但是上学的时候都是在好好上学,接触不到社会上的事情。大学毕业回来大部分时间都在鬼谷那边,也没在桑兹县城里混过,自然不知道林佳佳是何许人也。
看刘文宗拿着疑惑地眼神看着自己,何老板低声说道:“林佳佳是桑兹县最有名的女人……不,最有名的老处女!”
“老处女?不可能吧,她不是结婚了吗?”刘文宗惊讶地反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林佳佳的公公很早以前就在桑兹开了服装厂,手里挺有钱的。我那时还没承包煤矿呢,对他们家搞了服装厂发了财挺羡慕的。后来林佳佳的公公车祸去世后,厂子就给他儿子经营了。
他儿子叫做黄友嘉,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把服装厂经营成桑兹县第一大厂子。可是在和林佳佳结婚的当天,这家伙悲催被闹新娘的人从二楼挤掉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是,面朝下落在地上,老二正好摔在地上的一个石头上。送到医院的时候,都尼玛血肉模糊了,最后直接切掉了。
林佳佳新婚就开始守活寡,一守就是八年的时间,一朵娇艳的花朵眼看着就要成为喇叭花了。而且,据说,黄友嘉为了防止林佳佳耐不住寂寞出轨,用一把锁把林佳佳的下面给锁上了。”
何老板说完,刘文宗很是震惊地看着他。我尼玛,这种相当私密的消息都能传出来,世界上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啊?“这个消息怎么传出来的?”刘文宗问道。
“这个谁知道啊?反正我也是听别人讲的。因为黄友嘉不能人事,县里一些垂涎于林佳佳美色的家伙时不时地挑拨她,最后也就传出来什么林佳佳是个不好的女人,背着自己男人偷汉子的坏女人。”何老板一边说,一边看着对面低着脑袋的林佳佳,眼中冒着精光。
这种少妇很有吸引力,何老板这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也是无法经受住诱惑。要不,也不会死拉着林佳佳去打麻将。林佳佳帮着丈夫经营服装厂六七年,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一些场面上的话或者行为都是可以应付得来的。
昨晚,要不是何老板坚持,她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估计是不会下楼打麻将的。可是,就因为打麻将,打出了事情。幸亏有刘文宗,否则这女人能疼得晕死过去,到时候她的私密事情就不是传说了,而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