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徐春娇听了一会明白了,觉得压根就不是事,她早就看过涉及生蚝的食谱了,蒜蓉,炭烤,盐焗,清蒸配点酱汁,那不都是翻着花样吗?
徐水生感觉能行,但脑海里没有具体章程,平日里带领大家出劳力没得说,可是做吃的没经验啊。
说白了就是没吃过的东西让他咋组织人弄啊。
比如拿蒜蓉,是不是蒜头剁碎了往生蚝上铺啊,还有那炭烤的,直接放进灶膛里烧熟了行不行,好些人都是这么吃的,就是那盐焗有点搞不懂,听说某个地方盛产盐焗鸡,没吃过有听过,是不是一个东西。
就连徐水生都觉得再说下去可能要挨老太太抽,然而徐春娇只是耐心的听完了徐水生破抹布似的叨叨,挥挥手说:“教会你还更费劲,生蚝的事你别管,明天晚上过来试吃,明白早上那三兄弟都得跟着我,下午还得用得上水仙她们。”
徐水生当然不可能让自己人吃亏,当下允诺都记公分,全部都是满工分!
人心情舒爽的出了门,以后再有人敢说他老给老太太一家开后门就趁早滚远一点,要有亲姑一根手指头的本事,后门随便开!
徐春娇又跟大妞和二妞说;“回去跟你们爸妈还有大伯,小叔说,明天一早把吃饭的家伙都带去海边。”
孩子们走后,徐春娇进了空间翻出之前买她猪头肉的ID,发了条消息,“要耗油不要?要我就给你送来。”
生蚝在末世都绝种了,自然就没有耗油等调料品,对方回复得很快,“什么价?”
徐春娇开了个宰人的狠价,那边回话速度之快,可见其愤怒,“耗油是最普通的调味品,就是以前太阳还没熄火,地球还能住人的时候,耗油也才卖十来块钱,不带你这么涨价的。”
徐春娇很淡定的告诉对方,现在耗油都成了历史书上的知识了,就别拿老黄历来说事儿。
不过她这次开的价格确实是狠了点,于是友好的表示可以先让人尝尝品质再决定买不买。
那头总算不咋的炸毛了,又问,“之前你说了要上传风水学目录,咋还没动静呢?”
徐春娇想起来对方是百科全书管的审核员,应该是有权限翻看建档的。
而之前徐春娇创建了词条以后就撒手没管过,词条建档成功的消息都没点开呢。
徐春娇又不用下地挣工分,只要老牛家的人不上门来烦她,时间还是很充沛的。
接下来半天时间,徐春娇把上次给人勘查风水穴按着理论联系实例的步骤发布到了词条,进入审核后才退出空间。
隔天一大早六点多,徐春娇就朝海岸线走去,半路上碰见了人手一个碗筷的牛家三兄弟。
就连起得早的牛建国,牛建军,大妞和二妞都揣着塑料碗。
三兄弟察觉到了老太太的杀气,纳闷的互相看了看,不是吩咐的把吃饭的家伙带来吗?
等人人都挨了老太太飞起一脚后迅速的折返,跟队上借了出海的小渔船,又带了挖生蚝的工具。
队上其实已经实现了渔船机械化,但只有两艘机械化的渔船,只有远航的时候才用,平日里近海依旧是自个带船桨划拉着小渔船。
兄弟三弄清楚老太太是要挖生蚝后自信满满,其他说不好,但涉及海里的就是他们吃饭的行当啊!
三人平稳着架着小船出海。
一时间,游鱼破水和海鸟鸣叫的响动乱成一片,安静的海面陡然热闹起来。
小船划拉到一处礁石群停了下来,兄弟三把小船绑在礁石上,嘴里叼着匕首跳下海,极其矫健的翻身,如同一只游鱼一般敏捷地向着礁石群游去
靠近礁石群时,兄弟三放慢了速度,各自找了个礁石壁,用手中的匕首撬动附着在岩石壁上的生蚝。
这片礁石离岸边有一段距离,上头的生蚝数不胜数,压根就不用费劲去找,闭着眼睛都能够撬下来。
三兄弟动作很快,采集到的生蚝立刻扔进背后的破渔网里,顶多偶尔伸出手抹了把脸上因为海水晒干被晒出的盐粒。
岸边上的徐春娇找了处避风口。
大的不用她操心,也就是看住四个小的们。
也没有人指使,四个孩子去撬岸边礁石上的生蚝,只不过也就大妞定性强一点,其他三个没一会就跑去瞎瞎乱捡。
等三兄弟们提着两大袋子满满的生蚝回来,四个孩子争先恐后的展示自个的战利品。
牛进仓掏出两个红椰子,摇了摇以后发现有水,当场用牙咬开椰子外头那层绿皮,拿开生蚝的工具哐当几下敲开。
熟透了的椰子水很清甜,孩子们也爱喝。
大妞拿了个椰宝让爸爸开。
牛进棚看了一眼,“已经老了,不好吃,咱不开。”
老了的椰宝吃起来口感发面,孩子吃不了两口,开了也是白费力气。
大妞向来听话,闻言也就不再闹腾,随手把椰宝丢了,却被周日随着父母下乡捡点海货的另一个小男孩捡了去,非要亲爸开了吃,得不到的还伸手打人。
那男同志被儿子拍了几下脸蛋以后虎了脸,“就说咱们家养的那只下蛋鸡,你和二妞成天带它玩,抓蚯蚓喂,从小喂养到大,如果有一天爸爸把那只鸡宰了吃了,你伤不伤心。”
小男孩吸溜了下口水。“那就换一只鸡。”
男同志愣了愣,“那同理,爸爸养你那么大,你刚才就那么打我,我伤不伤心,你觉得要怎么办?”
大妞,“那就换一个爸爸”
牛家三兄弟揣着手乐淘淘的呆在旁边看,寻思城里人就是奇怪,先不说乡下男同志都不咋的管孩子,就是管谁还温柔细语的说教啊,孩子都当是玩哪里带怕的?
牛进棚给人家男同志出主意“你直接说,回头再把爪子往大人脸上放一下试一试?砍了就当是没有。”
牛进仓也一本正经的对劝说:“他想开就开呗,开了就让他全吃了,知道难吃以后就长记性,就我家那两小子,有一回把牛屎蛋当山上的刺莓,我都不带阻止的,吃了就懂了。”
牛建国和牛建军无辜的仰头看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