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皇太后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有些问题,但是这一次突然病倒是因为郁结于心,肯定跟她逃婚的事情有关。
皇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没等楚无忧回答,继续说道:“你跟容墨婚书已立,你当天逃婚是没有用的,除非容墨写休书或者你们和离,皇奶奶看容墨没有要写休书或者和离的打算,你若是跟容墨回去,皇奶奶定不会让容墨欺负你,你逃婚的事情皇奶奶也不会让他再追究。”
楚无忧微低着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滚落下来,恰好落在皇太后的手上。
皇太后因为她生了病,都生病了还为她的事情处处操心。
“哭什么?别哭,别哭。”皇太后直接急了:“你若真不愿意跟容墨回去,皇奶奶再想想别的办法,你放心,皇奶奶不会逼迫你,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娘走的早,你爹长年不在家,那些红眼的,黑心的时时刻刻想害你,你这命实在坎坷,皇奶奶心疼的很,皇奶奶原本想着你嫁给容墨会是一个好归宿,容墨能替皇奶奶照顾你,你若实在不愿意,皇奶奶再想想办法,乖,别哭了。”
楚无忧也不想哭,不想让皇太后担心,在现代的时候她是孤儿,从小学会的独立与坚持,并不喜欢哭。
但是想到太后因她生病,听着皇太后的话,她实在是忍不住,所以泪水掉的更多了。
皇太后抬手帮楚无忧擦着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嫁就不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想跟容墨回去,咱就不跟他回去,都交给皇奶奶,有皇奶奶在,就算是容墨也不能强迫你。”
“皇奶奶这就去让人把容墨喊过来,把这事跟容墨说清楚,咱不跟他回去了。”
皇太后还真的喊了人过来,打算去把轩辕容墨喊回来。
楚无忧这才止住了眼泪,声音中略略带了呜咽:“皇奶奶,我愿意跟他回去的。”
她答应了轩辕容墨,不会再逃了,原本她想到跟轩辕容墨回羿王府,心中其实还是有些不踏实的。
她原本还想着找理由拖一下,但是看到皇太后为了她生病,生了病还为她的事操心。
她真的不忍心再让皇太后担心了,她既然答应了轩辕容墨不再逃了,那就跟他回去吧。
她当初逃婚最大的原因是他选妃时的敷衍和利用,但是现在误会都解释清楚了。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知道他终究会登上皇位,若是他登上皇位,后宫中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毕竟很多时候后宫的事情其实是跟朝廷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
但是毕竟他现在的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至于以后,谁又能保证?
毕竟在现代结婚后也有很多出轨的,离婚的。
若是他的身边将来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便离开。
这是她的底限,她做不到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皇太后望向她:“你不要为了皇奶奶委屈自己。”
“没有委屈,我愿意跟他回去。”此刻楚无忧明显多了几分坚定,她向来都不是那种犹犹豫豫的性子,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摇摆不定。
“真的?你真的愿意跟容墨回去?”皇太后又追问了一句。
“嗯。”楚无忧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皇太后高兴的跟个孩子似的,她的目光落在楚无忧的脸上:“皇奶奶刚刚跟容墨说了,明天要给他个漂漂亮亮的媳妇,你脸上的伪装原本是皇奶奶为了保护你让人弄的,皇奶奶的无忧丫头可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明天咱就用真容貌,到时候不知道容墨会是什么反应?”
楚无忧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发现皇太后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
与此同时,轩辕容墨正与皇上在御书房。
皇上望向轩辕容墨,神情间都是满意与赞赏:“这次你去半月城,及时控制住了局面,避免了瘟疫蔓延,救了轩辕王朝,立了大功。”
轩辕容墨公事公办的回道:“儿臣到半月城的时候局面已经控制住了。”
“朕也得到了消息,听说是一位孟大人当时果断做出了决定,朕知道这位孟先生是你的人,你慧眼识人,能招揽到这般有真本事的人,只是朕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这位孟先生,像这种有真本事的人,以前不应该默默无闻才对。”很显然皇上对半月城的情况还是了解的。
轩辕容墨低声回了一句:“是无忧。”
皇上显然没有明白轩辕容墨的意思: “无忧?无忧怎么了?对了,你还没有找到无忧?无忧丫头可真能跑,你找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找到。”
轩辕容墨只是望着皇上,没有说话。
“你这么看着朕干嘛?”皇上终于意识到轩辕容墨望着他的眼神不太对劲。
轩辕容墨暗暗呼了一口气,解释道:“孟大人是无忧。”
皇上惊住,双眸圆睁:“你说什么?谁?谁是谁?”
皇上并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看到轩辕容墨一脸认真,意识到这是真的:“孟大人真的是无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轩辕容墨:“无忧到边城的时候得知半月城发生了水灾,她担心大灾之后会有瘟疫,所以女扮男装独自去了半月城。”
皇上是真的惊到了:“你是说无忧是明知半月城会有瘟疫,才特意赶过去的?”
轩辕容墨继续:“是,叶子谦给调了一千的兵马,她拿出自己二十万两银子,还跟叶子谦借了三十万两,为受灾的百姓购粮购药材。”
“无忧丫头好魄力。”皇上此刻的心情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可以形容了,这真的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无忧在路上发现了瘟疫,及时给宛城和清城送去了消息,封了两城,她进入半月城后,直接下令封了半月城,控制住瘟疫的蔓延,医治瘟疫的药方也是她研制出来的。”轩辕容墨说这些时,脸上虽然还是跟平时一般的平静,但是若是细听,是不难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种特殊的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