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对着几人道:
“墓地选好了,那你们就自己去准备吧!
然后我去一趟你们老家,看一看赵老爷子灵堂。
没什么问题,就等明天老太太骨灰回来,我再过来。”
赵老大和赵老三也是连连点头。
赵海也是开口道:
“好好好,陈师傅这边!”
我也没迟疑,转身就往赵家老宅走。
身后又隐隐传来赵山的声音:
“马先生,我二弟请来的这个小年轻,真有那么厉害?”
“呵!你是不知道,江城齐大师在我们这行,威名有多大。
前几年的江中浮尸抓小孩闹得沸沸扬扬,永泰隧道发生连环车祸尸体无人敢收,都是齐大师去处理的。
这么说吧!
咱们江城一旦出了送不走的凶尸,几乎都是他去处理的,你说厉不厉害……”
最近是我听力增强了,还是他们当我耳背?
虽然相隔了七八米远,我都隐隐的听到了他们谈话。
看得出来,这个马大树很崇拜我师父。
同时我师父也的确很厉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能拜这样的人为师,感觉自己还真是够走运,也很庆幸。
没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赵家老宅。
到了屋里,发现赵芬在这里守灵,其中还有赵海的那个儿子,以及几个亲属都在。
赵芬见我来了,急忙迎了上来:
“陈师傅,你来了。我爸妈的坟地,看好了吗?”
我点点头:
“好了,我来看看灵堂。没什么问题,等老太爷和老太太合葬的时候,我再过来。”
“好好,这边请!”
说完,赵芬就把我带入了灵堂之内。
这里有很重的烧纸味道。
骨灰盒被供奉在桌子上。
屋里还有几个家属,这会儿都看着我也没说话。
我往屋里扫了一眼,发现屋子的角落阴影里。
这会儿站着一个身穿寿衣的老头,一条狗皮手臂,格外显眼。
他这会儿也瞪大了眼睛,这会儿对着我笑。
不是别人,正是赵老爷子,赵铁山。
因为这里的是他的灵堂,屋子里都是香烛烧纸,四周也都搭建了白布经幡。
哪怕现在是白天,他也可以站在房间里的阴暗角落里。
我对赵老爷子点点头,然后对着赵芬开口道:
“没什么问题,你们多烧点纸。
然后也上一些菜饭供奉,老爷子就在屋里,也别光让他吃香烛。”
赵芬昨晚见过她爸!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也是不断点头:
“行行行,我这就点几个外卖,让送到这来。”
结果站在角落里的赵铁山,突然对我说道:
“小师傅,再让我闺女给我点两瓶二锅头,好久没喝酒了,想喝点酒。”
听到这话,我又对着赵芬道:
“对了,再点几瓶二鬼头一起供奉,你爸想喝。”
赵芬见我看着房间角落,也回头看了一眼,
那里除了比较阴暗外,什么也没有。
但也猜测到,他爸就在那儿:
“我爸!我爸角落里吗?”
我点点头,没说话。
赵芬说了一声好,对着灵堂那个阴暗的角落,就开口说道;
“好的爸!我一会儿就给你叫来。”
见灵堂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也就不打算久留了。
守灵那是水路道场先生做的事儿,不是我们缝尸匠人做的事儿。
“行,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
“好!陈师傅你慢走。”
说完,又跑到门口,对着屋外赵海道:
“二哥,你送一下陈师傅。”
“行!”
赵海直接答应。
我也开始往外走。
赵老大和赵老三见了,也是对我客客气气的。
其余亲戚,则在私下议论,我也没管……
“陈师傅你慢点!”
“二弟,你开车慢点。”
“……”
随后,我和赵海已经走出了小院。
结果马大树也追了上来。
“陈先生,我跟你一块儿去镇上。”
赵海见马大树过来,问了一句:
“马先生也急着走?”
马大树尴尬的笑了笑:
“地已经看好了,我就不留下了。
再说,有陈师傅把控全局,我在这里不多余的吗?
而且我还有个事儿,想请陈师傅帮忙!”
“帮忙?”
我当场就愣了一下。
这马大树,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现在还想请我帮忙……
“是啊!陈先生,借一步说话。”
见他神神秘秘,我也就点头和马大树去了一边。
赵海则在原地等我们。
然后就听马大树开口道:
“是这样陈先生,今天上午快十一点的时候!
我接一个业务,隔壁村有个村民,掉水库里淹死了。
尸体被捞上岸的时候,身体都泡肿了。
而且身上好些地方,都被鱼虾啄烂了。
特别是尸体右腿,缺了很大一块肉。
现在呢!尸体在屋里停灵。
家属那边昨晚联系我说,想让我去帮尸体把身体补全。
等停灵三天后,就拉去火葬场火化。
我是就一看风水的,补全尸体我肯定不在行。
但这不凑巧了吗?
陈先生你是齐大师的高徒,你正好可以去帮那个村民补全身体,这样他的鬼魂也没那么大怨气。
毕竟淹死的人,气性都很大。
咱们这边,也信人死身得全的说法。
价格那边给一万三千八。
只要这事儿成了,做灵、开路、诵咒、写咒书等等,都交给我来做。
我只要三千八。
一万都是陈先生你的,你看怎么样?”
听完马大树说完这些,我微微皱起眉头。
这真是,我不找事儿,事儿却来找我。
而且对方开价一万,说实话我是真动心。
我现在除了缺命,也缺钱。
也想多多实战,正好今晚有时间。
可我也有顾虑。
虽说我缝尸有过一次经验,也在殡仪馆里,缝合过尸体的大腿。
但没缝合过,淹死的尸体。
因为师兄给我讲禁忌的时候说得很清楚。
不同死法的尸体,怨气是不同的,处理起来也是不同的。
师父也说过,不同死法的尸体,缝补的方式也是不同的。
因此,我没有立刻答应。
而是对着马大树道:
“你等等,我得打个电话……”